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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村事件是日本挑起918事变的借口之一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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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·18国耻日

每年的9月18日,是“九一八”事变爆发纪念日。

年9月18日晚上10点半,侵华日军炸毁沈阳北郊柳条湖附近南满铁路的一段路轨,反诬中国军队破坏铁路,并借此突然袭击了东北军驻地北大营和沈阳城,这是日本帝国主义侵华的开端。

9月18日被不少中国人认为是“国耻日”,而民间要求将9月18日订为国耻日的诉求也不时出现。

沈阳从年始,每年在9月18日晚上鸣响防空警报3分钟,以警示民众勿忘国耻。

沈阳市此举,引起全国普遍城市的响应,许多城市根据年1月1日实行的《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防空法》,都要在这一天拉响防空警报,目的是为了警醒广大市民铭记历史,勿忘国耻、居安思危。也是为了增强人们的国防观念和人民防空意识。

警钟长鸣

现在我们回想起9·18事变,它的发生是突然事件。但其实是早有预谋的行动。

早在年6月,日本首相田中义一主持召开“东方会议”,确立了“把满洲从中国本土分裂出来,自成一区,置日本势力之下”的侵略方针。

同年7月25日,田中义一给昭和天皇上了一本秘密奏章,这就是有名的《田中奏折》。

奏折内制定的长远战略是“欲征服中国,必先征服满蒙;欲征服世界,必先征服中国”。

虽然目前没有了实证,现在的许多日本历史学家都否认此“田中奏折”的存在,但日本军国主义一步一步的实施步骤,都遵循了田中奏折的路线图去做的。

《田中奏折》

年,世界资本主义经济危机波及到日本,日本陷入极端困难的境地。因此日本政府急于发动一场对中国的战争,借以转移国内人民的视线,缓和阶级矛盾。

但发动战争是要有借口的,否则在国际舆论上难以立足。由此驻守东北的日本关东军,就开始制造摩擦,挑起事端。其中最主要的事端,就是“中村事件”和“万宝山事件”。

那么,这里所说的“中村事件”是怎么一回事呢?

年6月,身负重命的中村震太郎和退伍骑兵曹长井杉延太郎以“日本帝国东京农业学会会员”的名义,从洮南来到齐齐哈尔进行所谓土壤学调查。

他们找了一名蒙古人和一名白俄作向导,先是经昂昂溪、免渡河,西行至海拉尔,然后又途径伊列克得南下,翻过索伦山,直奔王爷庙(今乌兰浩特),沿途记录下许多重要情况。

做完这些搜集情报的工作后,准备与在洮南接应的另一名特务片仓衷会合。

年6月25日清晨,兴安屯垦区公署第三团一营三连的哨兵,发现4人骑马鬼鬼祟祟地由北向南驰来,连长宁文龙立即带着一个班的战士冲了上去。

中村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沟里遇到麻烦,他满脸堆笑地对连长宁文龙说:“弟兄们,我们是日本农业学会的,到贵国东北进行土壤学调查。”

说着,顺手从皮包中掏出一包海洛因递过去,然后交出了护照。

“三道梁”手表

宁文龙仔细地看完护照后,抬头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,觉得这几个人不像是什么科学家,反倒像是训练有素的日本军人。

于是开始搜身,从中村的棉裤和行囊中,搜出了几张中日文的军用地图,几份关于兴安区屯垦军的兵力驻扎及当地人口、物产、风土人情的表册和笔记。

为了搞清这几个人的真实身份,宁文龙决定把他们带回团部扣押起来。

听说抓到几个日本人,而且还带着武器,第三团团长关玉衡大吃一惊。他想,日本人带枪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?情况紧急,不容多想,立即对中村等人进行审讯。

中村知道,一个中国军队的小小团长手中没有多大权力,不敢把他怎么样。因此,他态度蛮横,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护,拒不回答实质性问题,对他的审讯只好暂时停下来。
  

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中村那样的死硬的,审讯井杉延太郎的过程非常顺利,在军官们威严的目光逼视下,他开始吞吞吐吐地供述:“我们是军人。中村震太郎是陆军大尉;我是曹长,中村的助手。我们此行的任务是……”
  

证据确凿,真相大白。

9·18事变

中村看到助手的交待,知道再顽抗都是徒劳的,遂一口气交待完从事军事间谍活动的罪行,完事后偷偷地瞅了一眼腕上的“三道梁”牌手表,此时已是深夜时分。

他心里不安起来,布满腥红血丝的眼睛露出了绝望的神情。 

不一会,团副来宣读最后的处理结果了:“你们一行人,从事军事间谍活动,事实清楚,物证确凿,现在在供词上签字。”

听到这话,中村预感到自己已经到了人生旅途的最后关头,心里又怕又恨。借签字之机,他突然一拳朝身边的军官打去。由于用力过大,腕上的手表顿时脱手而飞。

一看他在进行垂死挣扎,官兵们蜂拥而上,几枪托就把他打得昏倒在地。

恰巧,关玉衡的司务长李德保进门送夜宵,瞥见手表后,趁混乱中无人注意的当口,捡起来手表来拿走了。

等这事过后不久,他就把手表押到大兴当铺,得到钱后就直奔洮南府翠花楼而去,并在那里狂嫖乱赌一通。

日本关东军

“立正!”

随着齐唰唰鞋后跟的磕碰声,团长关玉衡俨如一个法官,威严地宣布:“第三团团部令:成立以第三连连长宁文龙、第四连连长王秉义为队长的行刑队,立即执行对从事间谍活动的中村震太郎大尉等4人的枪决任务。团部副官赵衡为监刑官。” 

宁文龙、王秉义指挥行刑队把中村等4人秘密押到察尔森后山沟里,于年6月27日零点30分下达了射击命令。

“啪啪啪……”

枪声响过,赵衡马上指挥士兵把尸体和行李等浇上了汽油,划火点燃。

熊熊燃起的火光,把刑场照得如同白昼一般,很快一切都化为了灰烬。
  

关玉衡

年6月27日一早,关玉衡团长带着警卫员,赶到驻在洮南府的兴安屯垦区公署,向代理督办高仁绂汇报了处理军事间谍中村的详细情况,并出示了重要罪证。

当日,兴安屯垦区公署就把情况以快邮代电的形式,向正在北平的东北军副司令长官张学良作了汇报。

张学良将军接到汇报,立即做出指示,电令关玉衡“妥善灭迹,做好保密”。

但后来因为中村的那块手表出了问题,暴露了秘密杀害中村的事情。日本关东军遂一口咬定,这是东北军在“图财害命”,后来以所谓“自卫”名义发动“9.18事变”提供了一个借口。

其实,有没有这个借口,日本侵华的脚步也不会停止。没有这个借口,再找别的借口就是了,正所谓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”?

参考资料:

《历史教训——“九·一八”纪实》姜念东主编

《日军进攻北大营亲历记》赵镇藩《文史资料选辑》第6辑

《九一八沈阳事件前后》何柱国《文史资料选辑》第76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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